“嘘,”乌云咧嘴,神色意味深长,“当子嗣的,要懂得把握机会。”
说着,他拍了拍迦勒的肩头,转身离开,“行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不陪你说了。”
“……”
迦勒一拳砸在墙壁上,气得眼眶发红,立马气势汹汹往楼上走。
旦尔塔有的,他可以没有;但乌云有的,他必须有!
……
于是,当阿舍尔才迷迷糊糊转醒时,就被及时发现他变化的雄性虫族给捕捉到了,絮絮叨叨的声音响起,变成了彻底唤醒虫母意识的闹钟。
还是念经版本的。
“妈妈,做虫母不能厚此薄彼,你得一碗水端平啊,毕竟我们都是您的子嗣。”
“妈妈您怎么还偷偷给乌云开小灶呢?我都没有,他找我去炫耀了,妈妈我好难受,我也想要。”
“妈妈我要求不高,我就是想亲亲您,亲哪儿都行,以前你都不让我亲,现在您变成洋娃娃的样子,就让让我呗?”
“妈妈……”
这念叨的声音,让阿舍尔大脑发胀。
他慢吞吞睁开眼睛,先是向右看看到了安静坐在椅子上,沉默盯着自己看的旦尔塔;又向右看是下巴垫在桌子上,嘴巴张开就没停下过的迦勒。
十分钟前,迦勒气势汹汹地找了过来,却在旦尔塔这里得到了真相。
虽然所谓的真相不比乌云的“胡扯”那么令迦勒生气,可错过“棉签”的体验,也依旧令他愤愤不平。
乌云尝到了甜,迦勒也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