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为动力,每多看一本书,日后能和妈妈聊上的话题就能加一个。
以缪为代表的包容型学霸:平均地卷死每一个想和我们抢妈妈的同类.jpg
对于乌云的质问,缪盯着满身黏黏糊糊的小虫母不眨眼,云淡风轻地回复道:“没有偷偷,从来都是光明正大。”
顿了顿,他扭头,顶着一张野性俊男脸,认真道:“那我也是绅士且卫生的变/态。”
乌云:所以我是一个脏变/态喽?
“安静”低头用湿巾轻轻蘸着擦拭虫母潮湿皮肤的歌利亚沉声道:“这么闲就别光看着,过来顶了旦尔塔的工作。”
“我没事,不需要……”
“说这话之前,你先低头看看自己吧。”歌利亚冷着眉眼,与旦尔塔相似的面庞上全然呈现出另一种气质,宛若坚冰,却也只会为虫母而融化。
歌利亚:“我可不想一会儿战舰上还得处理你失控的身体。”
比如那些可能会爬到任何地方的藤蔓,偶尔歌利亚和迦勒都会觉得自己和旦尔塔不是同一个种类的生命。
旦尔塔沉默。
乌云咧嘴一笑,上前挤开了旦尔塔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固定住虫母的四肢,像是在感受什么玉件儿,还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你去浴室解决一下,妈妈就先交给我们了。”
“……不用解决。”
旦尔塔深深吐出一口气,伸手下落,直接狠狠掐了一下。
是围观者看着,都觉得疼的情况,但这种事情对于虫群来说,倒是习以为常。
没有得到妈妈的应允前,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本可以肆意纾解的欲望是虫群们心甘情愿保留的贞洁,正如从前模拟器的解释虫母,一种能控制虫子欲望的大型丁丁笼。
旦尔塔后退一步,靠在边缘,“你们来,我看着。”
歌利亚:“……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