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性分子隔离装置被歌利亚以公谋私地开启,横跨一整个长廊,于是睡在另一层的白发子嗣们,就被彻底隔绝,无缘本次的“夜宵”活动。
雄性虫族们欺负白毛崽子从不手软,毕竟他们可还一直记恨着那位神神秘秘,欺骗了虫母的感情,让阿舍尔当单亲妈妈的“渣男父亲”。
至于“夜宵”的真正参与者,已经一个个静悄悄坐在了餐桌前。
在长桌的中间,是坐在欧式果盘里的小虫母。
果盘里面被垫着柔软的毛巾,阿舍尔盘腿在里面,小小的一点,正撑着下巴等待这场来之不易的夜宵。
那斜肩袍在阿舍尔身上只一层轻轻薄薄的料子做遮挡,这布料当手帕用的时候,那是很上好的材质,轻薄贴肤、垂感十足,边角上还有精致的绣纹,造价昂贵,一看便知使用者的身份。
可当这样的料子贴着人身体时,优点可见,缺点却也不少
太轻太贴肤了,以至于身体轮廓上的某些起伏,也都被明明白白摆在了台面上,原本赤/裸带来的视觉效果更是被蒙上了一层模糊的光影,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阿舍尔不太自然地揪了揪胸口的布料和大腿间的布料,因为身体的骤然缩小,不曾置办过内裤的他只能底下光着,又凉又没安全感,稍微动作一下,他都要担心自己会不会露出什么。
略有些坐立不安的小虫母落在谁眼里,都可爱得厉害。
不过,妈妈缩小了,这趟夜宵也变得不那么容易起来。
站直了也就雄性虫族巴掌高的阿舍尔,连嘴巴都小得可怜,努力张开唇的直径含不下筷子尖,瞧着可怜又可爱,叫虫群们看得眼睛发直。
最后实在不好操作,还是伽德拿了个小银叉子,用尖端沾着被伽斓彻底切碎的菜,一点一点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