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妈妈想要,那就另当别论了……
毕竟,作为子嗣的义务,就是满足虫母的一切需求。
初出茅庐的白发子嗣们对上活了几百年的雄性虫族,还是棋差一着,在芬里尔带着兄弟们不情不愿回房休息时,抱着饲育箱、以旦尔塔为首的其他虫群则已经踏上了创始者号的最顶层。
安静的长廊,熟悉的房间,以及铺满整个房间的绒毯,和一张King Size的大床。
刚一进屋,饲育箱先被小心翼翼放在中央的桌子上,而同被安排在这一晚上进行“陪睡”的雄性虫族,则很自然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旁若无人。
一身腱子肉,除了能当做是吸引虫母目光的优势,放在同性别的虫族眼里,和一块死肉没什么区别,甚至抵不上幼卵上的半分折射光泽。
虫群:能吸引我们的只有妈妈。
赤/身/裸/体的“男模”们在衣柜里各自放着睡袍,自从开启“孵卵”模式后,纽扣多、腰带紧的军服反而变成了累赘,一旦回到这间房里,虫群们便会格外自觉地换上睡袍
敞口的V子设计,只需要一根腰带,轻松穿脱,掀哪儿都轻松。
“看好时间,前一个小时是轮到我的。”
穿好黑色睡袍,又把夹在衣服布料和脊背之间的深红色长发捞出来,旦尔轻扯系了活结的腰带,低声道,“到时候没有换班的,我不会提醒。”
非但不提醒,还会理所应当地延长自己陪伴、孵化妈妈的时间。
穿着身白色睡袍,配上一头粉毛的伽玛像是清清爽爽的年下时髦小奶狗,他立马表态道:“我就是忘记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会忘记这事儿。”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乌云揪着自己的深v领开,一边审视自己的胸肌形状,一边反问道:“怎么?妈妈起的名字你说忘就忘?”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着急,红晕遍布伽玛的脸颊,很快又蔓延至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