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只低声道:
“旦尔塔,你曾经杀过我的事情扯不平的,我这人最记仇,心里的账都一项一项记着,你所谓的自杀赔罪在我这儿不算数。”
“别用你以为的‘补偿’来算账,债主是我,怎么做也是我说了算,懂吗?”
说着,那双白皙的手掌就那么直接地拍了拍旦尔塔的脸庞。
某种细小的火苗绽在旦尔塔心头,还不等祂说什么,原本与祂紧密相贴的鞋底离开,重新落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的青年也伸了伸懒腰,肩胛处那对漂亮的半透明虫翼颤了颤,划出一抹流光。
阿舍尔活动着肩膀,身后的翅也随着一起动,时时刻刻吸引旦尔塔的视线。
阿舍尔:“走吧,出去吃饭。”
只是脚才迈出一步,一只滚烫的手掌便隔着长袜,握在了他的脚踝骨上。
又热又有力度,带有某种孤注一掷的决心。
阿舍尔回头,视线居高临下,“怎么了?”
“……抵给您。”
始初虫种沙哑的声音很低,甚至有些飘,阿舍尔没听清,下意识又问了句什么。
这一回,旦尔塔仰头,那双褪去了光点的竖瞳被重新染色,目光灼灼,炽热极了,“我把自己,抵给您可以吗?”
“抵给我?你能做什么?”
“做您的宠物。”旦尔塔说得很自然,这似乎是祂思考过后,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命令我,支配我,使用我。”
“您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您想让我去做什么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