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有毛,妈妈怎么不搂我?”
“你想得美……”
……
十几个脑袋簇拥在床幔周围,他们不约而同地嗅闻着被褥间的甜蜜香气,如若工作中途、用于放松的吸猫时刻,吸一口立马神清气爽,还能再抗一吨木料。
在阿舍尔毫不知情的午休时刻里,他来来回回被几十波子嗣轮换着吸
当然,为了不打扰到虫母,子嗣们都格外有分寸,最过分的也不过是伸手轻轻摸一摸阿舍尔的发丝,或是轻柔无声地在对方的指尖落下一吻,再悄悄离去,继续投入至工作。
一场午休从中午到傍晚,等阿舍尔睡饱醒来时,天边已经晕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橘红,还不等他彻底睁眼清醒,就朦胧间见一道背着霞光的阴影,笼罩在床幔之外。
……那是什么?
阿舍尔才准备揉眼睛,下一秒,一双无声的大手靠近,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伴随着熟悉的黑暗降临,他感知到了落在耳侧的温热吐息,“妈妈,我们有一个惊喜要送给你。”
是旦尔塔的声音。
宽大而极具有安全感的手掌轻轻握住了阿舍尔的肩头,无尽的黑暗里,阿舍尔被引领着从交错的床幔间坐起来,垂下的脚不曾落地,就被另一双手掌握住。
失去视线的感知将更加敏锐。
那只手的温度更低,仅凭借触觉,阿舍尔就能知道是谁。
是歌利亚。
在这场午休之前,他还曾被这双手抱着走下创始者号的扶梯。
任由对方给自己穿鞋的青年优哉游哉想着,似乎从他当上了这个所谓的“虫母”后,自己走路的机会越来越少,反倒天天被子嗣们抱着、扛着、举着,活像个脚不沾地的矜贵小少爷。
事实上,以前他没有这么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