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后。
又一次饱腹的恐颌猪一家挨个躺在冰洞口消食,阿舍尔则在被抱回洞内后,推开小怪物,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只机械鸟的身上。
萎靡,呆滞,哪怕失去了一只翅膀,却还执着地拖动身躯,想要往阿舍尔的方向靠近。
执着到有种瘆人的诡异,尤其那两只被深红触须缠满的眼珠,全然是惊人的强烈情绪。
快了……
就快要靠近了……
在肉泥一般的机械鸟即将碰触到阿舍尔的足尖时,凌厉的尾勾狠狠一抽,将其掀翻在一侧,又一次拉远了和虫母之间的距离。
在小怪物虎视眈眈之下,阿舍尔半蹲观察着机械鸟。
冷白的手指伸着靠近,下一秒被旦尔塔握住。
从原型半拟态成人的始初虫种非人感十足地强烈,半截身体还是舌红色的虫形,另外半截则面目俊美,伸着一只血管明显的大手握紧了阿舍尔的手腕。
“妈妈,危险。”
如果说这些难以被杀死的机械鸟会让小怪物觉得厌烦,那么缠绕在对方眼球上的红色触须则令他极其排斥。
那是一种敏感生命对疫病的厌恶,如果可以,旦尔塔甚至想让这些东西永远、永远地消失。
对于子嗣的关心,阿舍尔不会不知好歹。
他睫毛还缀着细密的水珠,前不久惹上的红潮未曾完全褪去,倒是有种难得的柔和。
阿舍尔看了看被小怪物尾勾压制在地上的机械鸟,轻声开口:“……我知道危险,但我需要了解它。”
只有了解敌人,他才能拥有更多的筹码。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谨慎十足的阿舍尔还是提前申请了一个存档。
毕竟有模拟器在手,这么好利用的存档读档机会可不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