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眸里的一点余波却卖露了主人并没有他脸上显示的那样漫不经心和从容淡然。
心里不知从何蓦然升起的一丝连本人也未擦觉的期待和紧张。
霍经时侧过身去,余光不自觉地紧紧锁在某个正在慢慢踱步参观房间的人脸上。
夏行星脸上倒是并无过多外露的欣喜和激动,实在看不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就好像一场失忆,连带着储存在脑海中的信息和个人喜好也都通通抹灭。
整个人带着一股安静平和的气质。
他只是摸了摸了床上那几只限量版的经典抱枕玩偶,翘起唇角、眉眼弯弯地向霍经时道谢:“劳霍先生烦心,其实有个落脚的地方,我就很心满意足了。”
说辞是官方又客套,但一双清明似露水的眼睛却又透着满满的诚挚,一时教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是真客气还是假套路。
夏行星又转过身接过白叔手里的行李,微微鞠躬,用他纯良可亲的笑容俘获别人的好感:“白叔,您不要那么客气,叫我行星就好。”
白叔两道白胡子一撇,喜笑颜开,只觉得先生带回来的这个孩子礼貌乖巧嘴还甜,很合眼缘。
一时之间,两人竟旁若无人地攀谈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