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吗?那你舔啊!大马路都被你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夏行星一言不发,双眼布满阴翳,用尽全力挣脱他的禁锢,过久不修的指甲留得很长,且尖利,在对方的脸上划了几道见血的红痕。
那男生一怔,恼羞成怒,发了狠似的对他拳打脚踢,直至鼻青脸肿奄奄一息才罢休。
夕阳如残血,那天的夏行星像一只丧家之犬趴在路边,腿上脸上青青紫紫。
直到雪糕完全化成一摊带着糖精颜色的水渍,他的衣衫也被血与汗湿透,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夏行星淡淡扫了一眼橱柜里的标价牌,对着霍经时摇头,淡声否认:“没有,我不想吃。”
说完就要径直向前走去。
谁料,霍经时拉住他的胳膊一脚踏进店里,对上他疑惑的眼神,直接道:“我想吃。”
夏行星小口小口地舔着一支三位数的大白兔冰淇淋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怔楞的。
植物奶油的清香带着沁人的凉意在口腔里炸开的那种幸福感和满足感让他觉得有些微眩晕。
霍经时要求很多,一个劲地让店员在冰淇淋球上加上榛果、慕斯、芝士和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