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来的养气功夫愈发好?了,任凭楚宥敛如何说话,如何加重异香,如何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任凭摆布。
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生生把楚宥敛气得几?乎呕血。
此刻,楚宥敛就胸膛起伏,大约是伤还没?好?透,他默默捂住胸口,干咳了几?声。
结果咳完之后,寂静的阁内,只有他的咳声回荡。
颜玉皎压根没给他一个眼神,更不用?说关心一二了。
楚宥敛沉默了下。
片刻后,他拿出怀里的手帕,珍惜地擦了擦唇,颇有?几?分落寞。
颜玉皎却似乎看到?了兴致处,手指夹起桌子上的果干,塞进嘴里。
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逼得楚宥敛慢慢攥紧拳头。
可颜玉皎就是这样看似优柔寡断实?则刚烈不屈的性子。
楚宥敛始终猜忌她?,把她?的爱弃之如敝履,好?心当作驴肝肺,她?的自尊也绝不允许她?再热脸贴冷屁股。
既然她?已经说了不会再关心楚宥敛,也再也不会为楚宥敛伤心的话,那她?就真的不会再为这些事烦恼,一心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了。
楚宥敛端坐着,静静瞧了颜玉皎一会儿?,见颜玉皎心如铁石,果真对他没?有?半点在意,到?底心涩。
明?明?当初是他说,他不在意颜玉皎爱不爱他,只要颜玉皎的人还留在他身边,任颜玉皎怎样恨他都可以。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受不了了。
到?底是尝过颜玉皎小意温柔的滋味,就再也受不了被忽视的滋味了。
楚宥敛顶了顶后腮,粗大的喉结滚动,对自己的决定更坚定了几?分。
他打开盒子,把里面的各式玉状器物一一摆在案几?上。
颜玉皎听到?动静,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顿时吓得心脏微缩。
书也不看了,人也不哑巴了,惊声道:“你,你这都是什么!”
桌子上摆的都是柱状器物,看起来和楚宥敛的大小一致,仰天立着,粗长恐怖,凶悍十足。
视觉冲击极大,强烈的污秽感,让人看了一眼,绝不敢看第二眼。
楚宥敛把东西都摆好?,才淡淡看过来,启唇道:“娘子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我很开心。”
颜玉皎缩着脚,想起楚宥敛之前在床榻上的各种花样,到?底是怕了,抖着嗓子道:“你什么意思?”
楚宥敛挑眉,示意道:“娘子不是都看到?了吗?”
颜玉皎双眼发怔,连忙就要跑下软塌,跑出禁娇阁。
自然被拦腰抱住了。
从始至终,她?也从来没?有?成功地从楚宥敛身边跑过一次。
“疯子!疯子!放开我!”
颜玉皎大叫着,又喊道,“快来人啊!芭蕉!青绿!快唔……”
可怜她?这等时候只能喊出一些丫鬟的名字,却还被楚宥敛捂住了唇。
楚宥敛任由颜玉皎又踢又打,把她?按在塌上,然后拿出其中一个玉,掀开颜玉皎的衣裙。
阁内的异香彻夜不散,颜玉皎的身体早就被改造得极其容易欢爱,不足片刻,玉便一点点进去了。
最终只余一个小巧的金色龙头,露在外面,方便抽拿。
粉与白,金与红,映得楚宥敛双眸发红,沉沉低.喘。
可他到?底在颜玉皎闭目的泪水中忍住了,低声道:“近日我太忙,难以顾及到?娘子,担心娘子会寂寞,便特地让人仿照我的,制了这些玩意,让娘子聊以消遣。”
颜玉皎没?有?应声,但嘴唇翕动,好?像在咬牙切齿地说些什么。
楚宥敛垂下头,凑近问道:“娘子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