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任由贤婆子将绣金缀银的淡粉罩衫为她穿上。
贤婆子神情关注,动作娴熟,像是?做惯了这些服侍人的事?。
颜玉皎不由好?奇起来,贤婆子一身武艺,为何甘于守在后院?
“你果真会武吗?”
大概是?过于无聊,她问道:“怎么见你没有丝毫戾气,整个人还非常平和安定,分外内敛?”
贤婆子正在为颜玉皎整理袖口,闻言笑了笑:“奴婢学的太极拳,自?然比寻常武者更内秀一些。”
颜玉皎恍然大悟。
等衣服穿好?了,贤婆子便扶着颜玉皎往窗边软榻处走去。
颜玉皎行?动间仍有艰涩,只觉得两腿有些合不拢,像螃蟹似的。
她蹙着眉,犹豫片刻,看了看贤婆子,玩笑般道:“贤婆婆,你跟着我娘亲那么久,可知道她究竟是?谁?我问她,她不肯说……”
“丽公?主,”贤婆子道,“旧高句丽王国的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