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志国笑呵呵地说:“不会,总要学的嘛,就从今天开始学好了。”

曲灵像是英勇就义一般地双手端起酒杯,声音有些发抖地说:“刘局长,邢处长,我才上班不久,有这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们多多教导,这杯酒,我敬你们。”

说完,她正要喝酒,却被张艳红拦了下来,“敬酒哪有一下子敬两个人的啊,一次敬一位,才显得有诚意嘛,你这杯酒,就当是敬刘局长的,下一辈敬咱们邢处长好了。”

曲灵有些为难,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点点头,猛的端起酒盅,就往嘴里倒,可是嘴唇刚接触到白酒,就是一阵儿剧烈的咳嗽。

“咳咳……”曲灵用袖子掩盖住口鼻,咳嗽个不停,还不忘抬起涨红了的小脸,窘迫地露出抱歉的表情。

刘局长笑着说:“看来小曲同志确实喝不了酒,就不要为难她了。”

邢处长很有些扫兴地说:“行了,别管她了,咱们喝。”

张艳红恨铁不成钢地白了眼咳嗽声小了,但还捂住嘴巴不敢放的曲灵,笑着端起自己的酒杯,说:“我陪两位领导喝。”

接下来,没有人再逼曲灵喝酒,曲灵便专心吃菜,等酒席散了,她也大鱼大肉地美美吃了一肚子。

张艳红喝多了,脸上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萎靡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有些坐不住,老是往桌子底下出溜,但意识还是清醒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曲灵的胳膊,以防自己真的掉下去,眼神还一直往刘局长和邢处长的方向瞄,娇嗲嗲地说着些恭维的话。

刘局长和邢处长,以及王强,黄海军,还有其他几名矿山局的陪同人员也都喝多了,一个个面红眼赤,摇摇晃晃,浑身散发着酒气,看起来很吓人。

有人去搀扶起了刘局长和邢处长离开,这次的酒局便算是散了。

张艳红紧紧握住曲灵的胳膊,说:“小曲,你送我回去嘛。”

曲灵答应一声,抓起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架着她回去。

张艳红着实有些沉,再加上喝多了酒,没有办法掌握住身体的平衡,出门的时候,双脚被门槛绊住,手臂从曲灵身上滑下来,而后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朝着前面扑去。

曲灵本来是可以抓住她的,但手却顿住了,等张艳红跌倒在地,和大地来个面对面亲密接触,才也假装跌倒,双腿跪在地上,惊叫一声,但顾不上自己的伤势,忙关心地看向张艳红,有些焦急地问:“张姐,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那里?”

张艳红在地上顾涌着,痛苦地呻吟两声,而后将胳膊伸出来,曲灵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说:“张姐,我这就拉你起来,都怪我,劲儿太小了,实在没拉住!”

曲灵一边使劲儿拉她,一边拼命懊恼、自责。

张艳红因着疼痛和惊吓,心里头一肚子气,本来是要迁怒到曲灵身上的,可是听着她焦急的样子,看到她膝盖上沾着的黄土,那些责怪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因为惊吓和疼痛,酒醒了大半儿,心脏“怦怦”乱跳,双腿倒是有了力气,借着曲灵的双手站起来。

曲灵上下打量她一番,问:“张姐,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幸好这里是土地,要是砖地可就惨了!吓死我了!”说着,她就上手帮张艳红拍身上的土。

那两只修长的手打在张艳红刚刚摔过的身体上,平添许多疼痛,张艳红痛叫一声,连忙后退两步,“疼,你别拍了!”

要不是曲灵满心满眼的关心做不了假,张艳红都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曲灵连忙投降式地将双手举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连忙凑过来,问:“张姐,要不我陪你去卫生所看看,开点药膏啥的?”

张艳红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这次摔得着实不轻,但她不可能去卫生所,跟人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