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就是得往死里喝呗。

陈勉左右两边各瞟一眼,左边邓时朗是他同期,重度酒精过敏,喝两口是要休克死人的。右边林阔是他师兄,他老婆还备孕,同样难当一用。

他心中暗暗叹气,硬着头皮起身,手里的红酒杯早就不知道被谁换成了分酒器。

每个人到他这都要敬一小钱酒,他就得直接喝一个分酒器。

“那个......”他想说等会儿来着。

可是已经说不出来了。

六七个分酒器的量灌下去,连两旁人都怕他撑不住。

陈勉放下分酒器,还有心情跟教授们寒暄一番,把那群老医生逗得开怀大笑,思维简直迅捷又有条理。

礼节周到的把教授们送回座后,他闭眼缓了缓,面色如常起身往宴会厅外走。

“我出去一下。”

“去哪?我陪你?”邓时朗说着就要起身。

“不用,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