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打过胎?还能怀孩子吗?”
“你跟少爷做的时候,戴套吗?”
……
云浅被逼得简直发疯,最后忍无可忍报了警,警察来了,云浅将事实摆在了警察面前。
何勇刚嬉笑着说不过是开玩笑,说不开就是了。
确实如云浅所料,他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警察不会把他怎么样,警告了他几句,就让他走了。
云浅这才逃过一劫。
隐约觉得,同事们突然给自己造那样的谣,何勇刚的突然出现,都不是偶然!
谁要针对她呢?
是江靖宇?可总觉得江靖宇做不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
可是他做的那些事也不怎么光彩,逼急了他,他真的走一条不寻常的路,也不是不可能。
云浅只觉得心里一阵发怵。
她急匆匆回了家,准备回去和纪星澈说说。
她真的憋屈了一整天了。
结果刚一进家门,纪星澈在客厅里站着,“阿澈。”
“回来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舒服吗?”
“我……”
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陈淞拎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了。
“你要出差吗?”
“嗯,临时有个通告。”
“你……好利索了吗?”
纪星澈本来都要好了,但是音乐节上过于卖力气了,又不太行。
不过也差不太多。
“没事,差不多了。”纪星澈是要出差的。
年底了,事情挺多的,他本来骶骨骨折就休息了几天,因为音乐节又是排练,又是上台的,又耽误了些日子,实在是耽误不起了。
这次星云科技因为音乐节的影响,又大受关注,他要趁着现在吃一波红利。
“哦……”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纪星澈走过来,摸了摸云浅的额头。
“太忙了,忙得头昏脑涨的。”云浅挤出一个笑容,“没事。”
纪星澈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额头顶上她的额头,“不许把我老婆累到。”
陈淞拎着行李箱站在那里,一脸哀怨。
你俩这样当着人的面,不太好吧?
“现在就要走吗?”云浅问。
“嗯,不要太想我。”纪星澈在云浅的嘴唇上亲了下。
反正他现在这样啥也干不了,还不如赶紧把工作处理完,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你把那个药油带上,让淞哥帮你上药。”
纪星澈的脸沉了沉,他尊贵的臀,是谁都能碰的吗?
“行,我知道了。”
陈淞当然知道,纪星澈是不可能让他上药的。
哎哟,两副面孔。
云浅目送纪星澈和陈淞离开,他们这一走,心里空落落的。
糖罐坐在她旁边摇尾巴。
云浅蹲下来,摸了摸糖罐的头,“还好,还有你,糖罐。”
“汪汪!”糖罐叫了两声。
家里有一只狗在,心里多少踏实了一些。
但是现在的糖罐已经熟悉了家里,也已经不是小奶狗了,它晚上会睡在自己的窝里。
云浅一个人睡在卧室里,尽管床上摆着很多的娃娃,心里还是空落落的。
尤其是何勇刚的出现,她一闭上眼睛,何勇刚那发黄的牙齿和狰狞的面孔就在她眼前晃。
她是真的怕。
云浅抱着蓝兔子,一直睡不着,看了看时间,纪星澈应该下飞机了,他出差的地方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