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对他来说是这样。

但是他被包裹了起来,用过分的呵护和正常的亲人的爱,并不畸形,只是拳拳爱子之心,他理解,可是很烦。

太阳朝升夕落,结束晨练的时候,他坐在单杠上,问秦思远,“打架很痛吗?”

“当然了。”秦思远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可是感受不到。

秦百川没有追问,他温和地对自己的堂弟说,“走吧,该上学了。”

他一直都能保存这种虚假的姿态,琼花玉树的君子端方,处变不惊的谦和有礼,就像他对他堂弟连血脉之情都没有,即使他在一个世俗眼光里,十全十美的家庭里,他只有稀薄的感受,但是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他做的滴水不漏,无可指摘,也就没什么人会来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