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了,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我别过头去,水顺着下巴,把脖颈衣服弄得湿漉漉的。
我穿的是单衣,水一浸就隐隐透出肉色来。
然而更麻烦的是,床单也湿了。
“现在去晾的话,还来得及吗?”我无措地问。
“都晚上了,晒不干的,”李鸣玉摇摇头,他抬眼看向我,很礼貌地询问着,“那我今晚可以回去睡吗?”
我这才明白李鸣玉的算盘,不自觉地高兴起来,可面上还是压着嘴角,探着脚去够床边的拖鞋:“随便你。”
我总觉得和李鸣玉呆在一起很矛盾,虽然尴尬得想钻地缝,但又想凑得近一点,搞不清楚。
李鸣玉并不拦着我离开,我离开前突然想起什么:“你能不能……把我耍酒疯说的话给忘了?”
“忘哪句话?”李鸣玉反问。
我气急败坏:“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