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格外熟悉,甚至只是亲吻就会变得湿润。他托着我的臀部,性器慢慢挤入后穴,顶得极深,我绷紧了脚背,急促地喘息着。

“你说要玩雪的……”我声音不稳,“明天雪都要化了。”

李鸣玉把我抱着往上颠了颠,往卧室的方向走,“你想堆雪人,还是打雪仗?”

“堆雪人吧,啊”

走上楼梯时,体内的阴茎随着动作往里顶,摩擦着前列腺,我的前头也颤巍巍地立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气恼地锤了下他的肩膀:“不是,你轻点行不行?”

李鸣玉点点头,乖巧地说:“在轻了。”

卧室里也没有开灯,我倒在床上,李鸣玉的手撑在我脸侧,像是看不够似地望着我,不停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还做不做了?”

“你知道吗?其实那七年里,我好多次都要撑不下去了,甚至很懦弱地想过死亡,”李鸣玉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来,他低头亲了亲我的嘴唇,“然后我十六岁的那年,我梦见了你。梦里的你是唯一陪着我的人,我慢慢想起你,才决定继续活下去。”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在解释为什么会喜欢你。”

“我昨晚问你的话你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