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
晚上,我们洗澡也是一起的。
锁链在我们中间叮当作响,他像对待孩童那样替我脱掉衣服,我高潮的痕迹自然无处可藏。李鸣玉意料之中地替我脱下,叠好放在了一旁。
我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问:“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我走?”
“这个温度可以吗?”他置若罔闻,“会不会太烫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昏迷,加之李鸣玉睡在身旁,神经紧绷,只觉得分外清醒,难以入睡。李鸣玉从背后抱着我,呼吸倒是平稳。
浑浑噩噩地到了半夜,我忽然觉察到了声响,是李鸣玉起了床。
卫生间里许久没有动静,连灯都没有亮起。我鬼使神差地撑床坐起,小心拎着链子不发出声响,慢慢走近卫生间。
门没有关。
李鸣玉蹲在地上,低着头,似乎在嗅闻什么。
我瞧不分明,锁链不小心碰到了门框,发出“咔哒”的声响,李鸣玉敏锐地察觉到声响,倏地回过头来,我来不及躲藏,僵在原地,看清了他手里的物件。
是我晚上换下的内裤。
李鸣玉微怔,却比我想象中的坦荡,站起身走近,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离我远点,恶心死了。”
李鸣玉刚抬起的手顿住,目光平静地看着我。
“我说错了吗?”我感到无端不安,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你就是恶心,见不得光的同性恋!我丢掉不要的内裤都要偷偷摸摸地闻。”
我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起来:“哦,对,连你都是我七年前不要的。”
这句话说完,李鸣玉眼波微动,湖面终于激起波纹。他把内裤放到一边,径直走了过来,弯下身,扣住了我的膝盖,眼前骤然天旋地转。他居然就这么把我扛了起来!
“神经病!”我奋力砸他的后背,腹部挤压得难受,头脑充血,“放开我!”
话音未落,整个人又被摔到了床上,我胸口剧烈起伏着,手肘撑着床艰难坐起了些,只觉得头晕目眩。
眼前骤然天旋地转,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把我扛了起来,肚子挤压得难受,奋力砸了几下他的背脊,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头晕目眩。
“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话,”李鸣玉垂眼看着我,“改掉。”
他不许我说,我偏要讲:“你就是恶心,脏死了!”
“只是这样就恶心了吗?我不觉得,”李鸣玉极具压迫感地垂眼看我,低声说,“听话,哥哥。改掉。”
“少命令我,”我不肯示弱,重复道:“恶心下贱的东西。”
李鸣玉沉默地看着我,忽然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镣铐,按住我的手腕束在头顶,冰凉的触感缠上来,是他用锁链绑住了我的手。我慌张害怕起来,不住地躲避:“滚开!”
“既然哥哥不困的话,”李鸣玉勾开了我的裤腰,像对待物件那般脱了下来,膝盖顶开了双腿,“那我可以让哥哥知道什么算恶心。”
即便我再愚钝,也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下身几乎是赤裸的,冰凉的空气卷上来,我无处可躲,蹬动的双腿也如同玩笑。李鸣玉握住了我软趴趴的阴茎,不过随意揉搓两下,我竟然就硬了。
“只是被我摸也会勃起吗?”李鸣玉低声,“哥哥。”
我只觉得难堪,太阳穴鼓胀地跳:“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就算是条狗,我也会”
话语戛然而止,李鸣玉不知从哪里拿的润滑油,冰凉地浇到了会阴处,我忍不住瑟缩,愈发恐惧起来,当他的手指挤入后穴时,我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里吗?”李鸣玉呼吸灼热地吐在我的脸颊上。
强烈的异物感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