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宋知鸢道:“明日?巳时我会准时来的。”
见宋知鸢如此乖顺,耶律青野满意了几分,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突然加了一句:“本王对宋姑娘并没有什么心思,近日?的一切都是为解毒而已,日?后解了毒,你我各不相干。”
宋知鸢赞同的点?了点?头,道:“知鸢也是。”
耶律青野暗暗咬牙。
宋知鸢本想起身离开,但是在她刚坐起来时,便看见耶律青野神色铁青的又逼了过来。
“哎?”她惊讶的问:“您药效又起来了?”
不对啊他们俩不一个药吗?她怎么没感觉呢?
耶律青野也不回答她,只?沉默而凶狠的逼近。
这?一夜,宋知鸢浑身疲惫的回了方府。
她今日?前脚刚回方府去,后脚又得?来了另一个邀约。
宋府给她递了一封邀请函,还是宋娇莺亲手所写,邀约宋知鸢明日?去她的及笄宴上一观。
宋府的及笄宴其实?已经筹备了很长时间了,帖子也早都发出去了,只?是临时,又发到了她手上一封。
显然是宋娇莺私自发的宋右相要脸面,不可能请她,只?有宋娇莺总来她这?里撩拨。
宋知鸢拖着疲惫的身子,看着那请帖,冷冷一笑。
这?一刻,宋知鸢已经全?然忘了耶律青野叫她明日?午后去北定王府的事儿了,她满脑子只?剩下?了宋府。
她这?几日?也没闲着,她可准备好了不
春鈤
少东西,本来就打算找个机会去打宋娇莺,没想到眼下?宋娇莺自己来挑衅了。
她是一定要去的!不止要去,她还要给宋娇莺带一份大礼!
浮云一别后,流水一夜间,第?二日?,宋娇莺的及笄宴便到了。
这?一日?,宋府大开门庭,广迎贵客。
宴席自未时开始迎客,宋娇莺却在辰时时候便将一切都处置好,一大早便起身来,坐在镜子前焦躁的等着时间。
今日?是她的及笄宴,是她一生中最风光的日?子,她如何能不急呢?
她又一次看向铜镜。
镜中的姑娘穿着一身浮光锦蓝绸,内里配同锦白绸,足腕踩着珍珠履,发鬓间簪了一支玉簪,墨发垂肩,眉目温婉。
像是一支亭亭玉立的白玉兰。
她从发鬓看到衣角,瞧见每一处都紧绷着、努力的美着,便获得?了短暂的喘息,转而问身后的丫鬟:“方府那头有回信吗?”
她之前打探过宋知鸢,虽然她不能得?知那日?宴席后具体的事情?,但是她只?要知道宋知鸢还活着就够了。
宋知鸢饮下?了那杯毒酒,除了死?以外,必须要找个男人,无药可解,现在她活着,那她一定是早就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是谁。
能是谁呢?那一日?宴会上那么多男人,谁知道是哪个?说不准是个卑贱的小?厮呢!
一想到此,宋娇莺就觉得?身心舒畅。
见到了那封信,宋知鸢一定嫉妒死?了。
因?为本属于?宋知鸢的东西,现在都是她的了,宋右相变成了她的父亲,宋府变成了她的宋府,而宋知鸢的未婚夫
宋娇莺得?意的伸出手指,轻柔地捋过自己的发丝。
齐山玉是大家长子,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齐山玉的妻子必须端庄无瑕,而一个婚前失贞的女人,一文不值,宋知鸢从没了清白的那一日?起,就再也无法与她相争了。
眼下?,这?件事情?没能挑发出来,宋知鸢还能做一个大家闺秀,但是一旦被戳穿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齐山玉若是知道宋知鸢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