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还不够,他还要问。
“宋姑娘?”他隔着一道锦被,对宋知鸢问道:“这样如?何?”
他是一头坏心眼的狼,遇到了猎物,不肯干脆利落的一口吞下去?,而?是含在舌头里,压在利齿下,反反复复的吞咬,不真的咬下去?,只留下一个又一个齿痕,逼着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才挡住声音。
宋知鸢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些许破碎的声音回应,他却偏偏还要问些旁的。
“可是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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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掀被褥吗”
宋知鸢颤抖着抓紧了被子。
不,不要掀开。
夜,还很长。
这一夜,宋知鸢不曾从客厢房中行出来。
她初尝云雨,哪怕没有动真刀真枪,也已力?竭,藏在被子下,连起身都做不到。
耶律青野慢慢抽出手,随后掀开被褥,将她被蒸的情念昏昏的面?露出来。
不要将人闷坏了。
她在绸缎被窝里闷的浑身都潮热热的,发丝粘稠的贴在面?上?,露出面?后喘了两大口新鲜气,像是濒死浮出水面?的小兽,她才一探出脸面?,就听耶律青野道:“今日之事太过危险,这病症要持续一个月,本王瞧你?发作的厉害,日后可如?何做?”
该如?何做?
宋知鸢两眼昏昏的看着他,她的神?志完全被蚕食,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那?胭红水润的唇瓣喃喃的问:“我?该”
“送佛送到西,既如?此,日后皆是本王来帮宋姑娘。”
“只要宋姑娘需要,来北定王府找本王便?是。”
宋知鸢双目无神?的想,好,有人肯帮她,太好了。
北定王真是好人呢。
她应下之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他贪婪地瞧着她,这是属于他的鸢鸟。
宴会行至末尾,耶律青野姗姗迟回,期间还撞见了从门外折返的齐山玉。
齐山玉似乎还沉浸在与宋知鸢的对话之中,见到了耶律青野后匆忙低头行礼,而?耶律青野像是没瞧见一样,从他身前掠过,行入宴中。
宴中正热闹,耶律青野落座后饮了一杯酒,太后正好偏过头来与他说话。
太后时年不过三十有六,女人的艳美与高位者的权势气息杂糅在一起,满身气场,笑起来的时候也带着几分压迫感。
耶律青野垂眸,一一应答,心中却难掩几丝排斥。
他不喜太后,因为他能清晰的察觉到太后的野心。
这些年,太后不只是把?持朝政,甚至还在不断的打压皇帝,从皇帝手中分权,如?此行经,与窃国无异,耶律青野甚至觉得太后想做下一个日月当?空的女人。
但这轮不到他开口,太后分权,朝中大多数人不曾察觉,甚至会觉得太后是为了皇帝筹谋,反正人家亲娘俩剪不断理还乱,而?他是异姓王,称王本就三分罪,如?果他还敢针对太后,旁人一定会立刻认为他会谋反。
所以?他选择明哲保身。
左右他这趟来长安是为了长兄的案子,等他将一切筹备完,自然会离开,太后在长安搅和?成什么样都与他没有关系。
这长安,也没什么他可留恋的东西。
不,还是有一点的。
一杯热酒落了喉,耶律青野脑海中莫名的插进来了宋知鸢的嘤咛声,他捏着酒杯的手轻轻碾了碾,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在席间失神?片刻。
他应该是没中毒的但是现下竟也跟宋知鸢一样,开始茶饭不思了。
而?这时候,太后开始亲自开口点官。
殿中骤然一净这是琼林宴的重头戏,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