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间十分?昏暗,只余几缕月光,但也足够让耶律青野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那一行行字倒映在耶律青野的眼眸中,如?同?一个?个?耳光,将耶律青野打的恼羞成怒,他不肯信。
“怎么可?能?这定是你做的假证!”耶律青野那双眼都泛出几丝红血丝,怒道:“难道这些?时日,你与本王之间的这些?事,当真是你被药逼得吗?若是没?有这药,你便不与本王在一起了吗?”
他不相信!
而宋知鸢连连点头,道:“都是药,我当真对?王爷没?那个?意?思,王爷不信,可?以去找孙公子责问,人证物证俱在。”
耶律青野还?是不信!这一定是宋知鸢的谎言,他要戳穿她!
“不可?能!你早便对?本王痴心妄想!”耶律青野脑袋又气的突突跳,他搬出了最有力?的证据,道:“当初在永德殿窗外,你分?明与永安说过,对?本王一见钟情,想要日日吃本王这一副身子吗?对?他如?痴如?醉,被本王迷得头晕目眩,一定要在本王的丰/臀/翘/乳上写下你的名字!”
“当日你说的每一句话,本王现在都记得,你现在凭什么不承认?”
之前分?明说要写的,现在还?没?写上呢,她凭什么不写了!她明明早想要他,凭!什!么!不!承!认!
宋知鸢听见耶律青野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天呐,这些?话,耶律青野竟然都知道!
“那天晚上”她想起来当时自己说的那些?话,恨不得找个?地缝自己钻进去,本就因喝酒而涨红的面上又飞出两坨红云,吭哧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我,我其?实、我”
“你什么?你不是喜欢吗?”耶律青野暴怒,攥着?她的手往自己胸膛和腰上摸:“本王不是把你迷得挪不开眼吗?”
宋知鸢被他摁着?手往他身上摸,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宋知鸢“嗷”的一声?尖叫出声?她投降了,她屈服了,她摊牌了,她承认了!
“是!那天我是这样说过,但我不是对?王爷有那种心思。”宋知鸢含泪道:“是因为永安!”
车厢中为之一静,仿佛只剩下了耶律青野粗重的喘息。
过了两息,宋知鸢才颤颤巍巍道:“永安...爱玩儿男人,她时常四处劫掠俊男,难免会惹上一些?权贵之人,旁人也阻拦不了,我偶尔会尽力?拦一下。”
“永安性情霸道,唯独对?朋友算好,旁的法子是劝不动她的,但我若是说我想要,她便会放手给我,所以那天,我跟永安说想要您,但我不是真的想要您。”
“您是这样,之前您的世?子也是这样,还?有那另外两位公子,我都只是想将他们抢过来而已,并不是真的有辱他们的意?思。”
宋知鸢的声?音都在发抖,她说:“我,我不知道那天您在听,我就是胡说的,永安熄了心思,我也就熄了心思,我未曾想对?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