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非得叫她上来,非要吃这个夜宵……

关兮看向江随洲,一时间鼻子都有点酸了。就好像这么长时间下来的委屈,关于父亲、关于母亲,关于他的,一下子都被一个真的生日给碾压了过去。

“发什么呆。”江随洲道,“你现在可以许愿。”

关兮低了眸:“什么愿都可以?”

江随洲嘴角很淡地弯了下,声色都着纵容的味道:“嗯,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