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盛徉自己也觉得怎么可能?
但曾煦就是把男伴娘的手拦在了距离盛徉十公分的地方。
他就是对他“英雄救美”了。
曾煦钳着对方的手腕:“孟甜甜都说了,大喜的日子。跳舞的时候,她也警告我,说我要敢毁了小胖的婚礼,她饶不了我。你们也一样,谁敢动第一下,她饶不了谁。”
对方抽了两下手,没抽回去:“我不跟小胖和她一个女的较劲,我就是看不惯他!他跟这儿充大尾巴鹰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盛徉。
“他你也不能动。”曾煦好言好语,但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对方不理解:“你还挺他?”
“他是我房东。”
对方真的不理解:“房东就能指着你鼻子骂?”
“除了房东,他也是我原来一朋友。”
“原来?现在不是了?”
“现在也是一熟人。”曾煦给出了结论,“比跟你们亲。”
说着,曾煦手上一用劲,放开对方手腕的同时,也将对方推回了半步,将一场混战扼杀在了摇篮里。
“哇哦……”这一声感慨出自伴郎团,不是安吉拉,就是满满,但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甩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