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曾煦拎个包就去了盛徉家,盛徉寒暄了一句:“就一个包?”
“你该不会以为我要长住吧?”曾煦对盛徉没有之前的敌意,但也谈不上情投意合。
盛徉也就不装了:“我没想到你会来。”
盛徉也就不装了:“我没想到你会来。”
“我也没想到。”曾煦大半天过去了,一口无可奈何的气仍闷闷地堵在胸口,“我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
盛徉一语道破:“不想让甜甜担心?你多虑了。”
言多必失,盛徉败就败在又补充了一句:“她说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让我们不用担心。”
“哦?哦。”曾煦只发了这两个音。
她说的?不,这是我说的。
“客房?”曾煦请盛徉带路。
盛徉带路,给曾煦打开客房的门,没进去,立在门口,双手环胸看曾煦放下包、脱外套、摘手表。曾煦这一系列代表既来之,则安之。但除此之外,盛徉看得出曾煦的包、外套、手表……都是名牌。
要是早两年,盛徉可能不认识这些牌子。
要是晚两年,他会用得起这些牌子。
偏偏是不早不晚的今天,他认识,但还用不起。
“吃饭了吗?”曾煦是要做个东。
“我约了人。”
曾煦点点头,没问……也没必要问盛徉约的是何许人也。
当晚,盛徉和孟甜甜去看了一场电影。
是下午的时候,孟甜甜先提出来的,问盛徉有没有时间。盛徉说有,问孟甜甜想看什么?孟甜甜说都好。
于是,盛徉买了一场票房最好的爆米花电影。
平心而论,两个人都不想看这场。能选的话,孟甜甜选科幻片,盛徉选剧情片。但最后,爆米花电影也不错,两个人看了个嘻嘻哈哈,期间,还“狗血照进现实”了一把。
二人同时去抓爆米花,手碰着了。
狗不狗血?
但现实还是甜的。盛徉先顿了一下,孟甜甜虽然慢半拍,但也不算晚,一扭头,和盛徉你看我,我看你了两秒钟。最后,孟甜甜抓上两颗爆米花,要喂盛徉,再一收手,喂了自己。
像是打情骂俏。
却也是孟甜甜自己和自己的一番“推拉”。她是靠撒糖红起来的,能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做什么吗?该喂!谁喂谁都行。所以她要喂盛徉。但最后,她脑海中冒出的念头是:他是盛徉,不是陈亦茂。
她和陈亦茂怎么演都行。
和盛徉,还是得按部就班。
散场后,孟甜甜不住口地说着哪里太搞笑了,哪里有个细节,你看到了没?哪里还有个伏笔,但最后没提,是不是编剧写着写着忘了……
盛徉自叹不如:“看来我要二刷了。”
这时,孟甜甜想起她和曾煦看过的电影。她不是故意想起他。反之,如果能故意,她会故意不想起他。
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她和曾煦看电影,那就是……累。
孟甜甜和陈亦茂根据“真人真事”拍过买电影票的情节。
她有她的趣味,他有他的偏好,买票前一番唇枪舌剑,但买票时又会我让你,你让我,这能不“累”吗?
当年,孟甜甜向安吉拉和满满抱怨过这件事。
真姐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她们说你这是抱怨吗?老大,你这是嘚瑟!
安吉拉还说:“嫌累别看啊!”
满满还说:“就是就是,要么你看你的,他看他的啊!”
孟甜甜笑了个没皮没脸,但发现了一个“华点”。
对啊,各看各的是个好办法啊,这么好的办法她想不到,难道曾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