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没有别的女人了,连他都很久很久没有躺上来过了。
“我不客气了。”孟甜甜几乎是飞扑了上去。
她先是仰面朝天,在床中央呈大字型划了划手脚,再侧卧,撑住头,面对了曾煦:“我不舒服,休息一下。”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头,肚子,随便哪里。”
“随便……”曾煦后知后觉,孟甜甜这么大剌剌地装病,也就骗得过他了。
门铃再一响,是曲伶伶来到了门口。
曾煦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要我怎么做?”
“请她进来。”孟甜甜拆散了丸子头,披了一枕头。
曾煦不能不多问一句:“进来卧室?”
“有什么问题吗?”
“我没问题。但你确定吗?孟甜甜,前不久,你只是在我办公室,曲思文来找我,你宁可钻桌子,也不让曲思文知道你和我共处一室。今天你确定要让曲伶伶进来……卧室?”
白西来敲了敲卧室的门:“曾总?”
他不知道来者何人,更做不了老板家的主。
“等着。”曾煦无所谓让白西或者曲伶伶等,只要给孟甜甜足够的时间。
孟甜甜问曾煦:“你怕什么?”
“我什么都不怕。”
“不怕就请她进来。”
曾煦隔着卧室的门传话给白西:“去开门。”
至此,曾煦仍不知道孟甜甜这盘棋要怎么下。而与此同时,孟甜甜根本没想下棋,她根本是想掀了这盘棋。
这一路走来,孟甜甜对曲伶伶和曲思文这一对姐妹,还能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吗?对,两个都是敌人。但曲思文给她使的绊儿,还不够给她锦上添花的。所以前不久,她在曾煦的办公室,宁可钻桌子,也不和曲思文这位“朋友”硬碰硬,今天不同。
今天对方可是曲伶伶。
客厅里,曲伶伶看开门的人是白西,再看还有陈亦茂等闲杂人等……既然陈亦茂在,孟甜甜为什么不在?关键是,曾煦为什么不在?她一句话没说,口干舌燥。
“曾总在里面。”白西给曲伶伶指了路。
曲伶伶看四周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旧物,一步步像是走进了敌人的包围圈。
曲伶伶看四周围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旧物,一步步像是走进了敌人的包围圈。
敲门前,曲伶伶以为是书房曾煦在书房等她,这说得过去。
门一开,映入她眼帘的先是满脸写着“不欢迎”的曾煦,后是满脸写着“盼星星盼月亮,我总算把姐姐你盼来了”的孟甜甜,以及孟甜甜身下的……床。
所以这不是书房,是曾煦的卧室。
“甜甜来我家拍摄,”曾煦在孟甜甜的授意下,先给曲伶伶答疑解惑,“累了,休息休息。”
这是孟甜甜教他的原话,一字不差。
曲伶伶再怎么身经百战,面对这一幕,也得缓一缓。曾煦再一回头,也“咯噔”了一下。因为孟甜甜的口红花了。
她来时,直到他给曲伶伶开门前,她都没有擦口红。
就这一转眼的工夫,她不但擦了口红,还……花了。
口红在什么情况下会花?
大家心照不宣。
曲伶伶的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红,硬生生一笑:“甜甜,没事吧?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个网红的工作……是个体力活?”
说着,曲伶伶走向孟甜甜,要坐下。
孟甜甜一抬膝盖,连一条床沿都没给曲伶伶留。
曾煦看在眼里,拖了一把椅子来,摆在距离床还有两米的位置:“坐这儿吧。”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