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进来,问要不要续时间。
“今天就先到这儿?”孟甜甜做主,将小胖那四人一一抱了个遍,“我回来了,不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抱到盛徉,盛徉回避了这样的拥抱这样朋友间的拥抱,扶住孟甜甜的肩:“我送你。”
“ok!”孟甜甜不客气。
“不劳烦你了,还是我送甜甜……”曾煦往这边一走,小胖那四人又要怂,直往后退。
“曾总还是叫我孟小姐吧!”孟甜甜不怂:“不劳烦曾总了。对了,大家还不知道吧?我和曾总目前有且仅有工作上的往来。”
众人目瞪口呆。在他们看来,孟甜甜和曾煦的十七年像一趟过山车,她吭哧吭哧,也欢欢喜喜地爬了十几年的坡,他给她一个俯冲,完了。连安全带都没系。
往来?人都“没”了,拿什么往来?
“这样最好,”盛徉一语道破,“冤家宜解不宜结。”
解了,就连冤家都不是了。
就什么都不是了。
“走了。”孟甜甜和二十年前一样,一呼百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