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甜甜不是还用小号发了个帖子?也算有收获。人家说,谈恋爱没有标准答案,舒服就行。
孟甜甜只能说,她和盛徉这恋爱谈得没有不舒服。
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没有不舒服,这是个双重否定,但能不能等于肯定?能不能等于舒服?不好说。
“妈,”孟甜甜把头枕到丁燕子腿上,“我有个朋友,也离过婚,她男朋友也像柳下惠,然后她前夫像个变态……”
丁燕子高八度:“曾煦怎么你了?”
“都说了是我朋友。”
“行!你朋友的前夫怎么你朋友了?”
“他……”孟甜甜即便是“无中生友”了,话还是说不出口。
我朋友的前夫想“睡”我朋友。
曾煦想“睡”我。
今天,曾煦没有碰孟甜甜一根汗毛,甚至二人的距离一直在一臂之上,即便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也隔了“银河”。但说曾煦是变态,冤没冤枉他?
没冤枉他。
他敢说他把床买回去,是要供起来吗?他不敢说。
他能说他脑子里没有xxoo之类的黄色废料吗?他不能说。
孟甜甜既然看穿了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能看不穿自己吗?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世界,世界就是什么样的。
同理,她看曾煦是黄色的,代表她用黄色的眼光看曾煦。
这和素不素质、爱不爱、回不回头没关系,这是本能像膝跳反射一样的本能。
这一晚,孟甜甜和丁燕子看到的星星用两只手就数得过来,交心也是交了个打哑谜。丁燕子到最后也不知道孟甜甜“朋友的前夫”是怎么个变态,同样地,孟甜甜到最后也不知道丁燕子在半睡半醒间说了一句滚,又说了一句别走,是让谁滚,又是让谁别走……
这一晚,孟甜甜和丁燕子看到的星星用两只手就数得过来,交心也是交了个打哑谜。丁燕子到最后也不知道孟甜甜“朋友的前夫”是怎么个变态,同样地,孟甜甜到最后也不知道丁燕子在半睡半醒间说了一句滚,又说了一句别走,是让谁滚,又是让谁别走……
但母女就是这样,用不着谁做谁的指南针,她在她身边,她也在她身边,就够了。
转天。
盛爸盛妈致电孟甜甜,说他们要“回去”了。
这个回去,是指回去他们移民的国家。
他们说临走前,还有几句话想对孟甜甜说。
孟甜甜多想了一步有爸妈在的地方,便是家,即便盛徉目前在国内发展,总会有一天他说回家,便是要离开这里,离开有万花山和七小龙的这里。
盛爸盛妈约了孟甜甜下午两点,就他们仨,没有盛徉的份儿。
“三点行吗?”孟甜甜看了一下时间,“我得先去办件事。”
“行,就三点。”盛妈妈又补充了一句,“没有再拖下去的必要。”
孟甜甜踩着风火轮去找了盛徉。
在盛徉的公司楼下,她到了不得不开口的时候,哪怕还气喘吁吁:“盛徉,我们就只能……只能到这里了。”
“你等一下。”盛徉买了一瓶水回来,给孟甜甜拧开,“你还是觉得你这份抛头露面、半真半假的工作比我重要?”
他是个好人。
对孟甜甜也好。往小了说,她还没说渴,他这不就在第一时间把水买回来了吗?往大了说,要不是奔着和孟甜甜有个结果,他何必管她三百六十行里要做哪一行?
但就是差了点儿什么。
至少差了点儿像膝跳反射一样的本能。这东西她有,他也有,但她和他没有。
“你很重要,我也很重要,但我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