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示好。

夜晚的风很凉,却吹不灭谢承砚胸腔里的热火。

他从旁边拿来一支烟,正要点上,想起乔以棠闻不了烟味,又将打火机收了起来。

他把烟放在鼻下闻了几口,似乎心口的那团火气才慢慢平息。

就这么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估摸着现在身上的温度是乔以棠觉得最舒服的温度,谢承砚才转身回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