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里温度太高,他觉得有些闷,伸手狠狠将领口的扣子扯开。

“你知道他是贺家的私生子,是贺景川的弟弟,你还让他在这里工作,还让他抱着你哭?”

乔以棠赶紧道:“不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她边说边甩胳膊:“他手劲儿实在太大,我只是没挣脱开,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听她这么说,谢承砚脸色稍稍放松了一些。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