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把事情闹大,反正最后贺景川一定会相信自己。
她还想趁机让乔以棠和宋栀吃点苦头。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人里面有几位是她的好友,她赶紧给几人使眼色,让她们过来拉偏架。
那几人明白她的意思,跑过来一股脑将乔以棠和宋栀围住。
“你们怎么随便打人?”
“没理还乱打人,当这里是菜市场吗?”
眼看宋栀有些招架不住,乔以棠上前一把拽住沈可颜的头发,用力把她的上半身往下按。
“沈可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搞什么把戏,这些人都是你安排的吧?”
乔以棠手上用了大力,几乎快把沈可颜的头皮扯下来。
但她另一只手也没松,依旧扯着江宜欢。
楼下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怒骂,所有客人无不惊慌失措,但谢承砚什么都看不见,他眼里只有乔以棠。
他走到楼梯时看见的就是乔以棠一手抓着一个,把两个人按得快跪到地上。
她手臂纤细,但看着格外有力,让那两人连头都抬不起来。
虽然她按着别人的头,但脊梁却挺得笔直。
即使是在打架,动作也一点不粗俗。
一手揪住一颗脑袋的样子就像双手拎了两个包包一样轻松简单。
她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仰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发着细细碎碎的光芒。
竟有种优雅的观感。
混乱中宋栀也没吃亏,围过来的每人都挨了一脚,还有一个被她一脚踹翻。
“老娘的舞蹈不是白学的,踹人真好用!”
于是整个宴会厅里的情形就是乔以棠和宋栀两个人打一群,还处于上风。
这会儿去了趟卫生间的贺景川刚姗姗来迟。
他只看了一眼,眼底瞬间染上如暴风一般的狂怒。
“乔以棠!你心里不痛快可以冲我撒气,你别动可颜,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
他上前拽住乔以棠的手腕,想把她的手从沈可颜头发上揪下来。
但乔以棠却死死拽住不松手。
“贺景川,这是第几次了?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觉得是我的错?”
“现在是你揪着可颜的头发,难道我看错了吗?”
贺景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这么丢脸过。
今天来的都是京市的上层名流,有许多是他以前根本接触不到的,他的脸都快被丢尽了。
他把怒气发泄在乔以棠身上,大力扯着她的手,在她手腕上按出一道红印子。
还没等他扯开,手腕忽然被人按住。
按住他的那双手很有力,一下子让他手臂发麻。
大步走来的谢承砚甩开他,用另一只手拉住乔以棠的手腕。
“跟我走。”
在看见贺景川出现攥住乔以棠手腕的时候,谢承砚的淡定自若全变成了愠怒。
他恨不得把贺景川那只爪子剁了。
乔以棠那么细白的腕子上,平白多出一道红印,那般刺眼。
谢承砚微微眯着眼睛,一个狠戾的眼神扫过来,竟让贺景川后背莫名冒出冷汗。
那是一个上位者极具压迫的眼神。
他怔愣地立在原地,等反应过来,乔以棠已经跟着谢承砚去了二楼。
刚才谢承砚下楼的同时,顾时舟也跟了过来,这会儿他已经招呼来保安,把围着宋栀的几个人扯开。
他拉着宋栀也往二楼走。
“今天你哥没来,你要翻天是不是?敢在这里和别人打架,你还有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样子?”
宋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