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众人都是又累又乏,老板不想再生事端。
乔以棠起初不同意,但那服务生情绪崩溃突然开始痛哭。
他说自己是来兼职的大学生,如果被辞退下个学期的学费都凑不齐,又说母亲生病住院,交不起医药费。
听他哭了半天,调解室里女警都忍不住叹气。
卫则靠站在墙边,忍不住低笑:“你要是真心想在酒吧工作,就不会给客人下药,你先说清楚是谁指使你,给了你多少钱。”
“我没下药!”服务生狠狠抹了一把眼泪:“那杯果酒需要加糖粉,我加的是糖粉,你看错了!”
卫则:“加糖粉是调酒师的活儿,而且也不需要去库房。”
服务生见说不过卫则,开始胡搅蛮缠:“总之就是你们诬陷我!把我打成这样,你们得赔我钱!要是不和解,那就先赔钱!”
他越说越激动,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喊叫哭嚎的嗓音。
酒吧老板时不时站出来和稀泥,卫则也烦躁地没了话,最后乔以棠只能同意。
库房没有监控,酒水也被洒了,这件事从头到尾除了卫则的指认,没有任何证据。
在警察也主张和解的情况下,乔以棠没别的好办法。
双方调解完要离开派出所时已经快十一点,所有人皆是萎靡不振 ,犹如霜打的茄子。
乔以棠和卫则一行人刚走到警局大厅,宋栀正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