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恐惧的眼里带着泪花,比琉璃还要剔透写,腰上的手力道很大,摁在那根本不许他移动分毫。

“哥哥,哥哥我错了,”他的语气卑微而颤抖,“哥哥,不要,我不要。”

“我,我肯定会好好掰屁股的,”摇摆的头幅度很大,甚至都甩出了泪花,“我不要,不要。”

他被扣压在冰冷的桌面上,身下的衣服早在挣扎中落至地面,胡锦承轻轻吻了一下臀尖,手臂倾斜,杯里的热水倾倒入大开的试管。

落下的水声很大,田安安整个人处于极度恐惧之中,在听到水声的那一刹,前头软趴的性器泄出一股黄流,顺着桌沿滴了一地。

大张的嘴发不出一丝声响,整个人扭曲的像那副《呐喊》的油画,狰狞而无助。

空白的大脑稍微回了点意识,后穴的水温隔着玻璃壁向外传导,虽然比体温高一些,但完全是可以忍受的。

田安安终于是松了那口差点憋死自己的气,抓住胡锦承的腿全身震颤,仰起的脸全是水渍,眼泪鼻涕聚成一团,嘴唇蠕动想要说着什么,但被冲出的两行清泪打断,满眼是恐惧和哀求。

胡锦承低垂的眼眸又恢复了以往的沉稳,可里面病态的扭曲还来不及退去。

田安安抓着的手本能地松开,还未落下,又被抓住贴在胡锦承的脸侧,轻轻摩挲。

“安安在怕什么?”他的语气居然还是那么温柔,“哥哥怎么舍得真的伤害你呢。”

动物的本能告诉田安安面前这个人很可怕,但他现在无路可逃,就像长在空旷水泥地面上的菟丝子,不依附于面前的生物,它也无法生长。

试探着拉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背上,声线还有压抑不住地颤抖,“哥哥……哥哥,抱抱我,我害怕。”

温暖的手沿着脊骨的弧度向下,田安安才感受到一下安抚,又发觉他略过细腰,伸进臀缝,抵着试管轻晃,荡出水声阵阵。

“宝宝,哥哥口渴了。”

“等哥哥喝点水,再抱安安,好不好?”

田安安这魂才回了一半,哪能不答应,连连点头。

胡锦承蹲在桌边,捏着试管壁拔出一小节,“宝宝,那等下一点点把屁股低下,给哥哥当水壶好不好?”

没听到人回答,按住试管猛地往里一捅,又稍稍拉出,声音温和地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田安安的声音沙哑轻微,嗯嗯嗯地急应。

胡锦承把嘴抵在滑出一节的试管口,拍拍前头雪白的屁股,看着它一点点地撑着,从高翘到平缓,试管里的水凉了会,温度刚好,正正适合入口。

田安安动作很慢,他怕把水撒了或是让试管滑出,只能一点点地改变身位。酸软的腰肢根本支撑不了上半身的体重,没一会便浑身颤抖,眼里重新浮上雾气,问话的声音也带了点哭腔,“哥哥……嗯……你,你喝够了吗,安安撑不住了。”

后头人声音低沉,“乖,再低一点,还有水没喝干净。”

田安安身子虚软,没控制住动作,用力过猛,倒了胡锦承一脸。

夹紧试管,回身,胡锦承的头发和脸上被泼了不少水,向后一撩,露出饱满的额头,剑眉带水添了几分英气。

伸手一抹,胡锦承那股不知名的凌虐欲又涌了上来,一把拔出试管,放到边上的桌内,看向田安安的眼神又是晦黯阴沉。

往前一步,田安安的身子反射性地颤抖一下;再迈一步,桌子上的人也向后退了一点;三步距离,男孩被堵在桌沿退无可退。

他的下巴被捏住,两颊泛红,“今天我们宝宝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听话。”

“是不是哥哥每天哄着你,都忘了做爱的时候要乖一点吗?”

欺身逼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