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轻轻地抽动,胡锦承握着他的前面同频率地动。
"按按敏感点,两个指节就能碰到。"
田安安不想,胡锦承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握得小棒棒有点疼,逼他去找自己的敏感点。
轻轻一碰,整个人就抖得受不了,手指本能地躲过那块媚肉。不是胡锦承的手指,没有那种偏强制的快感。
田安安跪着,自己给自己做着扩张,转头去看胡锦承,身前是摇曳烛火,映得男孩奶白的身子越发透彻。
胡锦承的呼吸错了一拍,吻着田安安的后颈,"安安想怎么样,说出来,哥哥就给你。"
回答的声音委屈,"我要你,进来。"
握着肉棒挺腰往里进,刚进去的时候,那种蚀骨的包裹感让他差点泄了力。
肠道里的热度和紧致超出过去所有的性事,被前戏玩开了的肠肉特别听话,缠着闯进的性器要喝精液。
田安安咬着唇发出很轻的呻吟,胡锦承一边往里面挺,一边哄着他,
"乖,安安叫出来。你的声音多好听,你知道吗,叫出来,我想听。"
松了齿关,勾人心魄的喘息和呻吟从他的喉咙里漏出来,
"不行,太里面了……你出去一点。啊不行……嗯胡锦承,不要。"
胡锦承扣着细腰往里进,整个半身都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体会到了那种满足感,就像缺失的人找到丢失的肋骨。
单薄的上半身贴在玻璃窗上,臀后是火热的身体,小肉棒贴在冰冷的窗上,冰火两重天。
胡锦承从慢慢地抽动,到后面抵着腰大开大合。
"安安怎么怎么那么骚了?在这饭桌上都能翘着屁股求哥哥肏你吗?"
"你说明天小桃她们收拾的时候会看到这桌面上的水渍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