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肥臀终于舍得乖乖定在椅子上,一笔一划,虽歪扭但看得出他的认真。
提笔落下,笔尖轻回,描出个漂亮的笔锋;悬腕向下,落点不稳,直竖稍稍右倾,但也比纸篓里那张螃蟹爬样的字好了太多。
胡锦承抱着人怎么会让他安分地写字,既寻不出错,那就得逼着他犯点错。
“安安,哥哥是不是说过,站着写,你这臂才好用力。”
田安安这会才稍微适应了点,又被握着腰站了起来,后头的东西猛地一顶,手中笔一划,面前的纸上多了一道黑印,横穿整面纸。
“安安怎么回事,描个字还耍脾气,把哥哥这纸都描成这幅样子。”
粗湿的呼吸打在男孩耳后,臀缝间的红紫物件退出一截,“哥哥今儿是不是得好好教教你,”
劲腰前顶,全根没入,“什么叫,规矩。”
胡锦承把着男孩的腰,后胯不断地撞在柔嫩的屁股上,前面的人被磨得都站不住身子,腿软地直直往下跪,全靠掐在腰间的那双手撑着。
扣,扣。
"主子,柳小姐托人带话说后日有个晚宴,邀您前去。”
王六站在门口,他本来不想过来打扰的,可没办法,见他不抱,那小厮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不走,没法子他才硬着头皮来打扰。
胀得发紫的肉棒在嫩嫩的白屁股间疯狂进出,股间满是淫水和润滑液打出的白沫。
田安安咬着自己的手,咽下堵在喉间的呻吟,生怕王六在外面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
一插到底,看着身下人捂着嘴不住地颤抖,退出来一截,又狠狠一顶,这才回了句:“知道了。”
手指撬开紧闭的嘴唇,两指摁压口腔内壁,听到呜呜咽咽的声音,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狗。
“啊……慢点,慢点……屁股吃不下了。”
“嗯……啊!别顶那里,我想射,让我射……”
后穴的性器摆动着抽插的角度,探索肠道内隐着的软肉。上翘的龟头碰到某个敏感的角落,手下的身体不住颤抖,挣扎着想躲开。
压住的手怎能放过,握着腰就往前一顶,“这里是不是安安的敏感点,嗯?”
“安安咬着手作甚,安安怎这般小气,连点呻吟都不肯给哥哥听听。”
胡锦承曲着腿向上猛戳,“肏这里,安安是不是爽死了。”
田安安受着后面不断顶着内壁的冲撞,五指撑在桌面,面前粉粉的小肉棒在桌沿一拍一拍,顶端渗出的淫液黏在那,被动地拉丝。
桌沿的清液反射阳光,照得那一片都亮着晶光,敏感的龟头被硬物拍打,原本粉嫩的小玩意变得嫣红。
他实在胀得难受,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小东西,抖着手向下探,刚碰上,就被打开。
后面的顶弄越发凶狠,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在那碾压,胡锦承的语气有些不快,“谁准你去碰你那东西的?!哥哥没说可以,你自己能去碰?”
湿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耳垂被虎牙撵磨,“安安是不是忘了,你那粉嫩的小玩意是哥哥的玩具,你可碰不得。”
“看来那天晚上哥哥和你说的,你是一个字都没记住啊。”
田安安的手被反钳在身后,双手交叠,手腕被死死握住,骨节相磨,蹭出一片红痕。
“哥哥肏得安安不够是不是?哥哥都没玩够,安安怎么能自己去碰那处?”
插在臀缝的性器整根抽出又全根没入,一下,一下,直抵穴眼。
田安安被磨得受不了,撑不住的手臂脱力,上半身摔到桌面,闭着眼哭着说:“哥哥,安安受不了了,要被肏死了。”
“求……求求哥哥快射给我,屁股要吃哥哥的龙阳,要含着哥哥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