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等着投喂。

那口小巧的白牙失了它的用处,只需央请着轻哼,那点刍过的食物就能从这张嘴进到那张,两人都没觉得有何奇怪,反而乐在其中,一个喂得情愿,一个吞得心甘。

毕竟小时候也总是这般,小家伙嫌药太苦不肯喝,偷偷浇到兰花底下,一天过后屋里那几盆蕙兰就剩了一盆还活着。

胡锦承把他抓过来狠狠打了顿屁股,打得田安安眼泪鼻涕一把抓,可还是闭着嘴不肯喝,胡锦承就只能仰头灌自己一口再全渡过去。

棕黑的药汁撒了俩人一身,但好歹喂进去半碗,皱着脸的小孩就趴在胡锦承身上委屈地哭哭,“哥哥,安安苦,安安要吃糖。”

胡锦承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洁癖发作,脸色阴沉,“没有糖,自己熬着。”

傻子小孩才不信哥哥的话,扒着他就四处找着,最后寻到胡锦承嘴里,伸着舌头进去好好舔寻了一番,却还是苦味。

那晚的小书童哭得可不要太伤心,坐在床上蹬腿踢被,胡锦承虽然生着气,可也舍不得让他这么干嚎,万一伤了肺,那就真是大事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亲,好生安慰了一番,又准许他明天多喝一碗甜乳,这才哄得小孩抽抽搭搭地睡过去。

分开的唇瓣拉出一道银丝,胡锦承甚至有些分不清抱着的是过去的孩子还是现在的安安,胯间炽热的性器顶在那,蹭着柔软的臀缝,叫嚣想闯进那个蜜洞把里头的甜汁全捣出来。

田安安被胡锦承勾的头脑发昏,被他抱着进了浴都不知道,小嘴吃了上头涌出来的甘霖,怎么都不愿意放。

两个人赤裸相待,柔软的小屁股坐在红胀的肉棒上上下摇动,嫩白的胸膛上两颗红果挺立,捏着它的手指用力拉长,又松手弹回,可怜的奶头抖了抖,被玩得大了一圈。

“哥哥,疼,你摸摸它,不要这么凶。”

胡锦承闻着小孩身上的奶香,茫白的水气熏得他都有些上头,两个手拢住薄薄的乳肉用力往中间挤,硬生生压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来。

舌尖沿着耳廓打转,咬住耳垂,“安安这胸怎么感觉都大了一圈,是背着哥哥偷偷揉了吗?”

“安安没有,”小手握着胡锦承的手腕,拽了拽,“哥哥轻些,那两处都被你玩痛了。”

“嗯?是吗?”胡锦承拨了拨两颗小红果,听着男孩的嘤咛,又掐住拧了拧,“哥哥怎么觉得它们开心得不行呢?”

敏感的乳头又痛爽,每一次触碰都会带出一点电流,丝丝缕缕的痒意传到下体,粉嫩的肉棒充血挺立,站在两胯之间,嫩生生地探出个头。

“哥哥……哥哥……”受了刺激的小朋友依旧本能地喊着他最信任的人,即使就是那人在玩弄他的身体,田安安仍然央求胡锦承的庇护。

“啧,安安的身体可真淫荡,哥哥以前怎么没发觉,”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情欲,低沉沙哑,“就摸摸两个乳头,这底下的小东西就硬成这样,真该给你这骚浪的小棍子堵上。”

大手从胸口一路摸到那颤抖的小玩意,握住轻轻撸了一下,“哥哥给安安堵住这处的洞眼,好吗?”

田安安哪敢不答应,他才摇了一下头,下头就被狠狠捏了一下,吓得他慌忙答应:“好……好,哥哥把这处堵上。”

水波荡漾,男孩面色潮红,两眼迷茫,被裹着放到床上都维持着那幅呆傻的样子。

今天风大,外头树叶沙沙作响,里头的烛火也被透进的凉风吹灭了一根,青烟一缕,顺着飘向中间的大床。

里头的男孩被金丝白月腰带蒙住了眼,两手并拢捆在头顶,全身赤裸,出水的皮肤白嫩,衬得底下那根阳物越发红润。

他身后坐了个男人,手心窝了根夏蝉金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