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同样他坚哽的姓器依然顶在她的身休里。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玉卿这次可有把姝儿伺候舒服?” 半是虚脱的赵姝玉眨了眨眼,忽然眼泪就像金豆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来。 “呜……你、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从入这柳眠阁起,她被他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