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司和场子全折进去,都不够填上这个窟窿的三分之一。我想问问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

何玉谦咬着牙,有些说不出话来。童峻这几句话,虽然句句都见血,却也句句都是实情。

“避税,”童峻把叶钦后腰上的衣服拉平整,又摸了摸他的左腿,眼睛里有露骨的心疼,话却是对着何玉谦说的,“这个事办得太不聪明。如果我要做这样的蠢事,肯定是要藏得严严实实的,至少不能让我的同行闻见气味。可是你说,连我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把这件事摸出来,韩山那个狗鼻子难道会放过这个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