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头去略略松手,望着错综复杂的掌纹间,一道贯穿了大半个手掌的极淡的银线,平九面带怅然。

瑞王一生辉煌耀目,今后记得也罢,不记得也罢。

却于我这个垂死之人而言,无论怎样,境地也不会更差了。

砂锅“噗噗”的冒着热气,一股子米香弥漫在屋子里。

平九坐在木屋门口的石沿上,耐心的给瓦罐扇着风。

听闻内屋有浅浅的咳嗽声,平九扔下手里的物什,向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