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没有舒展,怜惜和心疼更甚,即便蒋青延只碰了她的唇和脖子,她当时也一定害怕极了。
他还是来晚了。
贺争把她抱的更紧,闻阮被他轻声哄着,安抚着,他控制着节奏,她跟着沉沦。
休息舱的角落放着一个小圆桌,桌上摆着玻璃花瓶,瓶中插着几朵桔梗。
花开的极盛,极艳。
沙发勉强能挤下两人,得侧着身,所以一切归于静谧后,闻阮整个人几乎是趴在贺争身上的,浑身一点劲没有。
脑子还清醒,还能聊天。
她看着贺争微红的眼睛和眉眼间的憔悴,伸手抚上他冷峻的轮廓,“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睡觉?”
贺争歪头看她,嗓音里有事后餍足感,“你说呢?”
闻阮抱住他的腰,“你怎么找到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