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沈逸帆无语。
“老子从过年到现在就没休息过,你现在不能动,你又不让闻阮出远门,外面都是我在跑,我这一个月飞来飞去,正好路过这,就来看看你。”
沈逸帆在海城照顾贺争的时候,跟医生学了腿部按摩,这会儿于扬不在,他帮贺争按。
“来这,也是跟你说个事,许筱恬想进铭合”
“沈逸帆你有毛病吧!”
贺争打断他,眉头紧蹙,“你到底什么情况,程霜不是给你听了录音?你都知道许筱恬是什么人了,你还这么帮她?”
沈逸帆一脸茫然,“什么录音?”
贺争:“……”程霜在搞什么?还没给他听?
贺争虽然没听过录音,但录音内容闻阮都跟他说了,他全转述给沈逸帆。
“录音给了程霜,我以为程霜给你听了。”
沈逸帆沉默了好半响没开口。
贺争说的那晚是他出差前一晚,他有应酬,那晚直接喝断片了,第二天一早又赶航班。
出差期间跟程霜联系的也少,她从不主动跟他联系。
他了解程霜,以她的性子,大概率是没来得及给他听,又不想影响他工作,想等他回去再说。
沈逸帆还得去新加坡开个会,贺争让他忙完赶紧回海城。
“你别再跟许筱恬搅和一块了,她能毁了你,你要再狠不下心,我可动手了啊。”
沈逸帆垂眸,“我知道了。”
这些事说完,话题又扯到闻阮身上,芯明林的事和荣立会议室发生的事沈逸帆都听说了。
“姚天禹被罢了职,又丢了集团的股份,肯定狗急跳墙,要不要再安排些保镖跟着闻阮?”
贺争低头,修长的指节慢慢摸着腕间的红绳。
之前的红绳在车祸中毁了,这是闻阮后来又特意跑山上给他求的平安绳,说是高僧开光加持的,是护身符。
闻阮的安全暂时没问题,现在杨奇近身跟着她,暗处也有他安排的保镖,阮成东也调了人隐在暗处保护。
姚天禹虽然处境尴尬,但还没到绝路。
“蒋青延最终的目标是姚威,所以,他应该还给姚天禹留了一条路,姚天禹现在还不至于找闻阮的麻烦。”
……
姚天禹现在确实处境尴尬。
在会议室的时候,聂倩趁乱跑了,他后来让人去找,才意识到这一切早有预谋,聂倩家里都空了,很明显早准备跑路。
找不到聂倩,他百口莫辩,整个公司的高层联名跟父亲告状。
爱樾的丢失,常君的暴雷,零耳的遗憾,征航的毁灭全算到他头上,如今又涉嫌为一己私欲出卖公司利益,毁了公司最重要的战略布局。
一桩桩一件件,他简直罪孽深重。
父亲在撤他职的请愿书上签了字,一是他得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二是,他跟贺争是兄弟,荣立跟铭合本该是一家,有他在,两家永远不可能握手言欢,父亲大概早就想撤他了,只是没机会,这次正好顺势罢免他。
还是偏心!
贺争都瘫了,荣立集团就该趁机拿了铭合,然后把铭合交给他,就是偏心!
一天时间,姚天禹受尽窝囊气,还丢了荣立资本,当晚找朋友喝酒,找女人发泄,郁火还是难消。
第二天早上接到GZ老板的电话,说中午一起吃饭,他去赴约,一顿饭吃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被GZ坑了。
当初GZ说合作,说他们有办法在一年内把他送上继承人的位置,如果做不到,他们手里10%的股份无偿送他,如果他能掌权,GZ要荣立资本。
舍掉一个荣立资本,他能得到整个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