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
“小姚总,您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你姐可是蒋总的心肝大宝贝,你问他,那祸害肯定是我啊。”
蒋青延低头,拿下眼镜,抬手捏了捏眉心,没说话。
像是默认了。
姚曼对他的沉默还算满意,但一想到闻阮成了自己弟媳,以后逢年过节还可能跟自己同桌吃饭,火气又上来。
她又抓了个抱枕砸向贺美珠,恨恨道:
“你生的好儿子!贺争这种天生逆骨的贱种,小时候你就应该掐死他!”
贺美珠虽然也怨儿子不争气,把一个祸害娶回家,但姚曼当着她的面骂贺争贱种,她还是很不舒服。
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
正要说话,闻阮开了口,“贱种?贺争是姚董的种,大小姐,你也是姚董的种呢,你怎么连自己也骂啊。”
贺美珠瞪大了眼。
这女人这么勇吗?她都不敢这么跟姚曼说话。
她偷偷看一眼姚曼,果然,姚曼脸色难看,咬牙瞪着闻阮,“闻阮,你现在这么嚣张,是笃定贺争不会跟你离婚?”
父亲把贺争单独叫上去,是干什么?所有人心知肚明。
肯定是要劝他离婚的,父亲不可能允许闻阮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她话音刚落,似要印证她的话般,二楼书房突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卡嚓声。
客厅的几人全都朝二楼看去,神色各异,姚曼气消了大半,幸灾乐祸的看向闻阮。
“我就说吧,你休想进姚家的门,识相点你现在就赶紧滚,等会儿贺争当众跟你提离婚,你脸就丢尽了。”
闻阮眸子清亮,面上表情淡淡,没有担忧和惶恐,她勾唇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