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回去后任你处置,这一次听我的好吗?就当我出了一次轨,很快就会结束的,乖乖等我出来,然后,我们回家。”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骆以濡绝望的看着眼前的父亲,他听不到里面房间的声音,却听得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断手断脚也没有比这来的更耻辱,浅仓拓愿意为骆以濡做任何事,包括,牺牲尊严……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骆绎站在窗前一动不动,骆以濡也将脸埋在沙发里不再出声,万籁寂静,直到里面的门被推开,走出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
骆以濡到那男人在骆绎耳边说了什么,当即骆绎脸色全变。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没有声音?浅仓拓怎样了?那男人说了什么?为什么骆绎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吓人?
押着他的两个人的注意力也被屋里出来的男人吸引,骆以濡趁着他们分神,看准时机猛的挣脱开来,向着那扇关着的门跑去,在开门前,他白着脸对窗边的父亲说:
“如果说世界上第一个想亲手杀了你的人是以沫,那我,便是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