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骆以沫的胳膊把他狠狠一推,看到后退了几步的男人浅仓拓冷着脸说,“这是厨房,你是小孩吗在这里胡闹。”
“是啊以沫,以濡要看到你在厨房里打架一定会生气的。”战争停止了,殷若澈赶紧拉住骆以沫的胳膊,生怕他再失控。
“浅仓拓!你算什么东西?!”生气的人往往口不择言,骆以沫就是,“该死的日本人!你不过是我哥养的一条狗!”
骂过,屋子一下子安静了,四周静悄悄的,三个人的呼吸听的十分清楚。
殷若澈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就连骆以沫也没想到这话会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他的嘴巴是缺德了点,但他从不触及别人的短处。
他是生气,他气那男人对骆以濡做的一切,但他也说过他们的事他不会插手,所以他不会多浅仓拓怎样,这句话,只是无心之过……
浅仓拓看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回了卧室。
第四章
冬天的夜晚比其他季节来的要早,漆黑一片的房间,如果不仔细看跟本发现不了如装饰般立在窗前的男人。
“吃饭了。”像往常一样,骆以濡喊他去吃饭,虽然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可不擅安慰的他只能装做若无其事。
“回来了。”手向右一伸便把那人拉到怀中,从后面拥着他,浅仓拓用自己的手去牵他的手,“斐儿,我最近都在练字。”
“那很好啊,下去吃饭吧,他们在下面等着呢。”浅仓拓还像平常一样,只是今天安静了许多,没有黏着他,也没有每日必有的,无赖性的拥抱。
“等一下,我写给你看好不好?”固执的把欲离开的骆以濡按住,牵着他的手在被满是水蒸气的玻璃上一笔一划的写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仰头,即使在黑暗中,他也的看到他眼中似水柔情。
突然想起殷若澈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浅仓拓真是爱惨你了……
他爱他,他早就知道,只是他曾不屑这份爱。
也不懂属于浅仓拓爱的方式。
为了得到他不惜舍弃了一切,明明不喜欢还是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压在身下,他说过他什么都不想要,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的快乐牵系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