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好象是一个没有心的娃娃……
骆以濡恨他,在最开始的时候,后来,那恨微微淡薄了些,可是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是浅仓拓再次摧毁了这一切。
别过头,浅仓拓露出一个悲凉的笑,他们,完了……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也许他们不曾有过开始……
他们这辈子,只能这样了。
……
“以沫,你一夜没睡吗?”揉揉惺忪睡眼,殷若澈从总裁办公室里的卧室走出来。
正欣赏着窗外朝阳的骆以沫听到他的声音后对他招了招手,“澈,来。”
“不困吗?”被拉进那熟悉的胸膛,殷若澈挑起眼睛看骆以沫。
“澈,朝阳,”扳过他的头,骆以沫让他同自己看一样的景色,“我从不知道原来朝阳这么美。”
吻了吻怀中人的发顶,骆以沫露出了一个噬血的笑。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游戏,正式开始。”
……
“骆以沫动作了。”点了一支烟,安阳靠在床头,今天他接到了千询从日本打开的电话,也知道了骆以濡现在的情形。骆家兄弟的感情,骆以沫一定不会放过浅仓拓,浅仓拓必定会死的很惨……
“你的打算呢?”双手枕到脑后,宁朝歌闭着眼睛问身边的男人。
“坐山观虎斗,”吐出一团烟雾,安阳看了看墙上的钟,道,“3点了,如果我没猜错,5个小时之后,浅仓家会掀起血雨腥风……”
“只一夜,骆以沫能做的到?”
“很多人认为狮群中最残忍的是母狮而将雄狮忽略,”没有直接回答宁朝歌的问题,安阳只是把手里的烟按灭,顺带关掉床头灯,“骆以沫是雄狮,看似无害却是最凶残。”
“算了,看结果吧,”打了个呵欠,宁朝歌缩进被子,“反正明天很快就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