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吹红啦~”温宁见他一直没说话,又往他身前挪了挪。却见着陆团长猛地退后一步。

陆城严肃着脸低斥:“行了,你站规矩点!那什么膏,你自己看着买。”

……

东屋里炕火烧着,温宁伏案给温母写信,认认真真报平安。

她当初是镇国公府请的翰林院学士教的课,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写得一手好字。

可来这里后却傻眼了,大家不怎么写毛笔字,用的笔是她没见过的,鼻尖硬邦邦的,和柔软的毛笔不一样,说叫钢笔。

好在她有十来年的练字基础,握着钢笔也能写个大概,就是因为不习惯写出来的字迹不入她的眼。

温宁嫌弃地看着信纸上的字,要是放在自己的朝代,肯定会被夫子批评。

“你这字倒写得挺好。”陆城抱着一床棉被枕头放到东屋的炕上,转身准备和温宁说话时先瞄到她的字迹。

比许多城里的高中生还写得好。

温宁认真看了看自己的字迹,转身一言难尽地看向陆城,心道他要求真低,明明自己写得难看呢,远没有真实水平的一半,他居然夸好看。

看来陆团长的字写得不行。

“还好吧。”温宁也没拆穿他,毕竟他是打仗的,字写得不好也是常事,余光瞥到炕上的一床棉被和一个枕头时,温宁好奇,“怎么放一个枕头。”

“这是你的。”陆城刚把行李中的床上用品拆了出来,“我的在西屋,你有什么事叫我。”

温宁震惊的看着陆城大步离开,听听他最后那句话,还有什么事叫他,搞得好像很贴心似的。

这臭男人还要和自己分房睡!

放下钢笔,温宁回忆着话本中的剧情,原身和陆城随军后,到的第一天就闹出笑话,被蒋蓉在背后说了许多坏话不谈,还和陆城弟弟妹妹起了冲突,加上后面还对安慰她的罗嫂子和黄政委也不客气,搞得陆城里外不是人,对她的厌恶又加深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