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无阴的嘴被大大撑开,喉咙里捅进去的那根东西进到最里头递在喉咙深处惹得他想呕却呕不出来,生理反应让他一次一次缴紧喉咙死命地把分泌过多的唾液往下吞,挤着深深埋进去的龟头抢占出一点缝隙往下艰难地吞咽。

即使如此还是有唾液顺着唇瓣往下流,淌在抵着下巴的另一根阴茎上惹得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片粘腻。

蛇有两根性器,变成了人形那两根东西依然蛰伏在身下衣裳里。

阙无阴不得不一边吞吐,一边握住另一根顶在下巴上的硕大玩意上下撸动。

他一心不得二用,舌头艰难地在嘴里那根阴茎柱身舔弄,乖乖碾过那些硬硬的凸起,舔得一根阴茎湿漉漉拎出来都能扯出水丝,手里的动作就慢下来快要停下。

“摸一摸下边那根。”符胥白胸口笑得轻震,似在笑他独独偏爱嘴里那根东西,“你不能冷落了它。”

阙无阴撩眼想说点什么,嘴里的阴茎却又不紧不慢地压着他舌头抽插惹得他喉咙发呕,很快就没了说话的心思。

“就像我给你揉左边这颗东西,你又非带着我手让我不要忘了右边这东西一样。”

修长的手指揪住阙无阴胸口的乳头揉够了就又拧又扯,没有收力的动作带来戛然的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在胸口爆炸一样蔓延开。阙无阴呼吸很急促,胸膛起伏着一次一次挺胸想让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指甲狠狠刮过自己的乳头留下肿胀的红痕,又痛又痒难耐的时候低下头用舌头舔一舔,含住了咬着那粒肿胀的东西狠狠拉拽。

光是想一想,他就有点忍不住。

下边好像有水在肠道里汇聚,翘得老高的两根泛红阴茎没有人抚慰,硬挺地冲着抚恤白一副委屈样子。

嘴里的阴茎像是被他舔够了,胀大一圈含都含不住跟着往外流的唾液抽出来,阙无阴想要挽留却无果,想要合拢酸痛麻木的牙齿却被忽然抓住了下巴。

那根阴茎抽出去重新快速撞进来,撞得阙无阴张大的嘴巴火辣辣发痛,口腔里无数软刺擦磨着像要把他的肉刮下来,刹那疼痛过去之后就像是无数把小刷子在刚刚擦破皮的地方直愣愣骚刮皮肉,偏偏他无论如何也抓不到挠不着那闹人的浸骨之痒。

好容易那阴茎从嘴里抽出去了,符胥白却又把那下头一根握在手里的阴茎往他嘴里捅进去,喉道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这么狠狠刺到最里头被猛然缴紧的喉肉一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符胥白的神态肉眼可见的顿下来,眼眸里染上些不同以往那般淡然的恼。

阙无阴也一时没了动作,呆呆任他射在嘴里直到满嘴的精液包都包不住,跟着唾液从嘴角往下滑。

他很快明白了嘴里微微发苦的温热东西是什么,吐了一些在手心往自己穴边抹,剩余黏在口腔里的液体就这么往下咽进去。

他促狭弯起眼睛笑符胥白:“你瞧,都说了不能太禁欲。”

符胥白也是没想到他就有这本事夹得他射出来,抿一抿唇不理这挑衅的言语,抬起他的臀扯开他一双长腿,大大敞露出他早已湿漉漉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那道穴缝,龟头抵上去就被往里迫不及待地吞吃一截进去。

就这长驱直入的前一秒,他扫了一眼阙无阴的脸:“在高兴什么?”

话音刚落就抬起屁股把挣扎的脚腕拽住往身下一撞,粗大的阴茎吞进去一个龟头尚且容易,越往里插越是撑得又痛又胀,阙无阴从未想过吞进去他的东西有这么艰难,抓挠在他肩头的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呻吟跟着耸动的频率被摇得破碎,颠簸得不堪入耳,额头的汗珠往下急促滚落:“好胀……啊嗯!好粗,比你尾巴粗多了,你怎么早不说这么痛?呃啊不要……”

符胥白抱着他的腿不让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