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咬牙一狠心,硬是抬起屁股从符胥白的鳞片里坐起身,低头看见自己黏腻的股缝沾着透明的银丝,拉拽开来牵得越来越细,在自己大腿和符胥白的尾巴上蛛丝似的勾连。
透明的液体润得那银白鳞片很漂亮,泛起一层浅润的透明光泽,阙无阴看得有点呆,半天没个动静。
“三个春秋,你就这般大了。”
符胥白看他低着头望着自己身上的狼藉不语,心里被蔓延开的过往记忆惹得发软,吻阙无阴眼下鲜艳的赤红小痣,轻声说。
阙无阴的性器被他攥在手里抠挖,上上下下卖力地摩擦手掌伺候,男人的吻还落在眼下,一抬眸就能轻易看到金色的双瞳,里头含着温润的一点浅笑,包含无限宠溺的涟漪。
他忍不住脸颊发红,也不知道自己嘴里说的话跟情话似的,只是自顾自的许诺说:“我陪你一辈子,三年算什么。”
“永远不离开?”符胥白的吻没有离开,唇瓣靠在发烫的脸颊上,声音很轻很轻。
“不离开。”
阙无阴伸手笨拙地捧住他的脸,即使已经很熟悉,却也还是看了又看。
第一次见符胥白,他还是一条才破壳的小蛇。
高高的树下,清风吹拂得树枝浪一样翻涌着哗啦啦作响。他身子沐浴在阳光光斑下,晒着温暖日光,眼眸也对上一双洋洒日光似的金色眼眸。
忆昔日树下,初见芳踪。
眉欲语,意才通。
“忆玉兰花下,初见芳踪。眉欲语,意才通。”
出自:邬袛谟《三奠子偶忆》
第13章 灌进去
“符胥白。”
阙无阴叫他,声音因为临界高潮有点颤抖。
他抓住符胥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自己眼下的手指,那几根染了温度的手指贴着脸颊,羽毛一样轻。
体温从肌肤传递过去,他闭上眼睛睫毛轻颤,小心蹭了蹭手指的指腹。
红艳的痣在指头下若影若现,被遮住,又显露。长此以往,痣的虚影绕成了飘渺的红线,牵引着抓不住的手指,悄悄缠绕。
“嗯。”符胥白应他,看他垂下的眼睫轻抖。
“带我出去玩吧。”
阙无阴声音发颤,他被握在手心的性器胀痛又酸爽,实在是忍不下来,在高潮的刹那往外喷洒出一股一股的精水。
呼吸混乱,声线一点也不稳,这时候说话都要深呼吸,还会在话音里带上呻吟的喘息。但他就是这么急切,红红的眼尾洇着点不清晰水痕,望着符胥白的眼神染着些许迷惘。
“你想去哪儿?”
阙无阴一张嘴,喘息的声音就从唇齿泄露,他咽下好几口气总算是捋平了,才复说:“哪儿都行。”
深呼吸一口,又补:“和你一起,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