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马尾辫的青年皱了皱眉, “曾左曾右不是去了么?”
“未必能?胜。”中年人轻声道:“那孩子的刀,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谁?”
“江炼。”
中年人抬眼道:“十年前, 江炼与?我的事还未结束,十年后, 这少年提刀上山……或许, 这世?上真有因果也说不定。”
“恕我直言。”
聂溪表情冷淡, “此事本就是文州自讨苦吃,逍遥剑宗不该插手的。”
“道理?自然是这么个?道理?。”
中年人笑了笑:“但别人不清楚, 你还不清楚么。逍遥剑宗能?成为今天的规模, 靠的不就是这一点。我护人人, 人人护我, 若是没有这样的觉悟, 我也当不上这个?宗主。”
或许在?别的地方,这只?是一句口号, 但在?逍遥剑宗,这是每个?人都信奉并自发维护的理?念。
柯文州哪怕自己死在?界缝里,也要为柯丰羽铺路,即使是他理?亏,其他逍遥门人也会无条件的维护他,帮柯文州迁怒于李子平,哪怕因此会牵扯出更严重的后果……“逍遥剑宗上下?一体”,这样的信念根植在?每一个?逍遥门人的心中,正是这般几乎是狂热的共识,才使得逍遥剑宗能?拥有如今的成就。
惹一个?逍遥剑宗的人,就是惹了一群不要命的疯子,这也是其他众多门派忌惮的原因。
这样的传统成就了逍遥剑宗,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在?绑架所有人,包括眼前这位逍遥剑宗的宗主。他虽为宗主,但此刻也只?能?被裹挟着无法低头,否则便不能?服众。
聂溪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
逍遥山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