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祝你们好梦。”
话音落下,时旷搀扶着舒朗到门口,结果对方流着哈喇子,直接抹了他一袖子,时旷二话不说,一脚踹到舒朗的屁股上,啪舒朗醒了,很清醒地醒了。
萧宴栩和南星辞在后面/面面相觑地看着,帐篷门口处的师徒二人,对这种踹来踹去的相处方式习以为常,舒朗一声哀嚎都没有,恭敬地搀扶着时旷出帐篷,到对面的帐篷区。
夜色沉浮,暗流涌动。
帐篷内的照明灯一个接着一个地关上时,他们这群外来客,也变成藏匿于夜色中的内人。
无人去追问他们的来源,因为她们也不清楚。
简单的折叠床上,不比家里床的软乎和舒适,南星辞翻来覆去睡不着,“怎么办,阿宴,好想睡,但就是睡不着,(’-ω)好困”
“是不适应吗?”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