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警惕的表情,像是生怕谷雨做出点什么来。
谷雨:“......”
“我保证,正当合法。”谷雨无奈补充。
裴知行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谷雨回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常叔被这俩人奇怪的对话逗笑,一边把切块装盘的西瓜推给他俩,一边调侃道,“坐门口石桌那儿,那有监控。”
谷雨:“......”也是大可不必。
裴知行:“......”好主意。
老板家养了一条杂种大黄狗,不是骂街,是真的杂种,但谷雨分不出究竟是什么物种杂到了一起。黄狗叫白白,没错,叫白白。
白白平时就匐在店门口,不随便咬人,但也不轻易和人亲近。谷雨套近乎套了一年多,也只能勉强被划分到摸一下头,两下就翻脸的那部分人里。
可白白在裴知行面前就很乖,尾巴翘地飞起,表情也称得上谄媚。谷雨好奇地问他,“你是住在这附近吗?我平时怎么没看见过你?”
裴知行说,“不住在这,今天是特意过来吃西瓜的。”
在家里养伤养了大半个月,军训也只能请假在家继续躺尸。好不容易能来外面走走,再不给自己找点事,该被憋疯了。
两个人各自拿了块西瓜安静吃着。西瓜冰冰凉凉,是刚从井里拿上来才能有的凉度,谷雨问,“你是提前和常叔说了放井里吗?”
裴知行回答说,“嗯,临出门的时候打了电话。”
“那你是经常来这边吗?我之前都没见过你。”
“不算经常来,但我和常叔认识挺多年了。”
“哦哦。”
连着吃了两大块西瓜,胃得到了满足,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谷雨朝着胡同深处望去,意外发现今晚居然还有火烧云。